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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婚紗後腰的珍珠扣硌著皮膚,傅沉舟的掌心溫度透過蕾絲布燙著我的脊椎。

    陽光透過花園酒店高高的彩窗,灑在紅毯上。

    我穿著潔白的婚紗,手心全是汗。禮服的腰線勒得我喘不過氣,心跳卻因身側男人的靠近而愈發紊亂。

    賓客們的目光像無數細針,落在我和傅沉舟身上。我能感覺到他們的好奇、豔羨,甚至是竊竊私語。

    「傅太太,恭喜啊。」有人舉杯,笑意曖昧。

    我剛要伸手去接,傅沉舟已經先一步攬住我的腰。他的手掌很大,手掌貼著我的腰側,隔著薄薄的布料,掌心的溫度燙得我一顫。

    我的身體僵住,下意識想要後退,卻被他按得更近。

    「晚意酒量淺,我替她喝。」

    傅沉舟微微一笑,仿佛真的是體貼入微的好丈夫。

    他仰頭一飲而盡,動作瀟灑。賓客們哄笑著起哄:「傅總果然寵妻!」

    我沒有回答,努力維持著微笑。

    傅沉舟的手還扣在我腰間,指腹若有若無地摩挲著我的皮膚。我的心跳得更快,呼吸也變得局促。

    「晚意,來,敬敬長輩。」

    他低頭在我耳邊輕聲道,氣息拂過我的發梢。

    我強撐著笑容,端起酒杯。

    敬酒、合影、切蛋糕。每一個環節都像是精心編排的戲劇。我機械地配合著,臉上的笑容幾乎要僵住。

    傅沉舟始終沒有放開我,哪怕只是走動,也像在宣示主權。我能感受到周圍女人們投來的目光,有羡慕,也有嫉妒。可她們不會知道,我的手心已經被自己掐出了紅痕。

    可只有我知道,他的心底有多冷。

    敬完酒,我的臉已經燒得厲害。

    婚宴結束,賓客散去,我被送回傅宅的新房。

    傅沉舟扯開領帶往主臥走,我轉身要去客房,卻被他拽著胳膊甩在絲綢床褥上。

    「演上癮了?」

    他單手解開皮帶扣,金屬搭扣擦著我耳廓砸進床頭板,「真當自己是傅太太?」

    月光從落地窗漫進來,照見他鎖骨上我蹭花的口紅印。三個小時前,他按著這個位置哄我戴婚戒。

    「城南地皮的轉讓協議,明天律師會送來。」

    我盯著他喉結上的齒痕,那是我在婚禮儀式上被他掐著腰咬的,「傅總不必擔心我越界。」

    他突然俯身撐在我耳側。

    「提醒你兩件事,第一……」

    帶著薄繭的指尖從腳踝摸到膝窩,「別讓那些野男人碰我的所有物。」

    床頭櫃的鎏金臺燈映著他眼底血絲,我這才發現他醉得厲害。第二件警告被碾碎在突然襲來的吻裏時,我咬破了他的下唇。

    血腥味在齒間彌漫的瞬間,他掐著我脖子輕笑。

    「第二,你最好祈禱這三年能讓我盡興。」

    傅沉舟鬆開我,轉身走向浴室。

    門關上的一瞬間,我才發現自己一直在屏住呼吸。

    我坐在床沿,裙角被我攥得皺巴巴的。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疼得我清醒。

    我低頭看著手上的婚戒,心裏一片空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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